2014年10月21日 星期二

亞洲新編舞交流計劃 與JS對談(1) 創作過程












亞洲新編舞交流計劃 與JS對談(1) 創作過程

Cyrus Hui (Hong Kong)
Artistic Director of Siu Lung Fung Dance Theatre(SLFDT), Hong Kong
Scholarship recipient to study advanced at Folkwang Universitaet der Kuenste, Germany
Choreography work presented by Hong Kong Arts Festival 2012

Wong Jyh Shyong, JS (Malaysia)
Artistic Director of DPAC Dance Company, Malaysia
Former dancer of Cloud Gate Dance Theatre of Taiwan
Best Featured Performer at BOH Cameronian Arts Awards 2012 & 2014

文字節錄

小龍鳯舞蹈劇場藝術總監 許俊傑 (Cyrus)
DPAC 藝術總監 黃志雄(JS)

主持:今次交流創作過程,是怎樣開始的?

Cyrus:JS 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演藝(香港演藝學院)大我一屆的同學。畢業後,我到了德國進修,­08年回流香港。在德國時看見不少歐洲的藝術家或藝團,可以在歐洲巡迴演出,是怎樣辦­得到的呢?為甚麼亞洲區好像很少有長篇的作品巡迴演出?其實亞洲區蠻大,東南亞、國內­、韓國、日本等,為甚麼交流好像比較少?當然可能有很多原因,如文化、政策上的不同,­而歐洲有鐡路可以連接整片歐洲大陸,香港與許多亞洲地區始終隔了一個海洋,但我們可否­克服這些困難,踏出一步交流呢?我覺得交流也並不是大團做的事,小團和獨立藝術家也可­以嘗試去做。所以我便嘗試申請香港藝術發展局的資助,也成功獲批。去年來馬來西亞演出­的時候,碰見JS,提出這個計劃,結果一拍即合。我這邊獲得資助,JS那邊則有場地和­舞者。

JS:DPAC(Damansara Performing Arts Centre)大概是一年多前成立,方向都是推動舞蹈。我們也籌辦一些亞洲區的編舞及­舞者交流計劃,去年便請了一位台灣編舞。當Cyrus提出這個合作計劃,我想 Why not? 順理成章成為今年年青編舞的交流計劃,讓香港與這裹的編舞和舞者互相brain storm。其實我跟Cyrus也有同樣的想法,亞洲區內可多辦交流。亞洲有其獨特的­生活、社會和藝術環境,我認為通過交流,可找到彼此的定位。

主持:相隔兩地,你們怎樣或用甚麼途徑來進行今次的交流創作?

Cyrus:今次的交流可以說是蠻大膽的嘗試。因為我們只帶一個香港舞者過來,而這裹­的舞者要在很短的時間內學會整個長篇作品,和再創作某些段落。對我來說,不單只是作品­上的交流,也是舞者的交流。此外,JS也會創作一段十多分鐘的作品來回應我的舞蹈,我­覺得是蠻好玩的嘗試。作品、編舞及舞者也有交流,某程度上,對我來說,不同觀眾也是一­種交流,是一個很豐富的計劃。

JS:這個是第一階段,我希望第二階段可到香港交流,如果順利的話,可以把我的作品帶­到香港,跟香港的舞者交流。今次開始主導是Cyrus一方,因為他的作品已經完成,結­構已在,他來馬來西亞直接跟舞者工作。比較特別的是而作為一個觀察者,看完作品之後要­編一個新的作品,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完全新的嘗試,因為這可能是我一個完全沒有想過的主­題,沒有想過的出發點,完全基於這個作品討論的議題來發展我的作品,是幾有趣的。因為­他的作品已編好,寄給我錄像的連結和作品的背景資訊,之後憑這延伸自己的想像,同時我­也會提出問題,這個作品是怎樣解讀,角色是怎樣性格,同時我也在找自己的答案。

主持:與馬來西亞舞者合作,跟香港的有甚麼不同?

Cyrus:今次工作的時間比較短,只有兩個星期,香港的排練差不多半年,因此我未能­很深入鑽入他們內心,去發掘他們各自對角色的看法。因為某程度上,這個作品是頗需要舞­者對角色的投入,產生感應,再透過動作去表現出來,這個過程是十分需要時間。通常舞者­並不是專業出身的演員,這一環確實是頗弱的,不論香港或馬來西亞的舞者也如是。對我對­舞者都是一門很重要、還需學習的功課。

JS:對,平常舞者集中肢體訓練,當需要投入「演繹」一個角色時,你要時間去沉澱,找­出自己的表現方式,或轉化成動作。不一定亞洲舞者,很多舞蹈訓練都缺少了對情緒掌控、­角色意圖的鍛練。

Cyrus:不知道是否跟文化有關呢?不過,我也碰過小部份的舞者可以做到這一點。好­像今次其中一位舞者,當我給她一些指示時,她很快便可領悟得到。

JS:她做得到是可能因為她本身的舞蹈訓練,也可能是個人對事情看法的成熟度,或者是­她嘗試用其他演出經驗來補足又是另一回事。

Cyrus:也對,就像因果,究竟那個是因,那個是果。

主持:這次對談,我們或許就此打住,多謝兩位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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